无题_26_我在娱乐圈看风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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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题_26

  这个“小二爷”原是大有来头的,但凡称呼排行前面加个“小”字儿,大约就是这两种释意:一、沿用家中长辈的称号。二、对最得宠的男*宠的戏称,通常是主人的号前面加个“小”字儿,有贬低之意或者奉承之意。

  对赵重阳的称呼为小二爷,自然是第二种,不过常家下人这么笑嘻嘻讨着喜气地叫出来,想必也是不知道怎么称呼他,故而取了这么个外号,也是奉承多一些。

  赵重阳也不小气,听了也应答下来,还跟常二爷说笑:“听倒是能听,就是小气得很,哪像二爷二爷这么气派。”

  常月顿了顿筷子,嘴角就吊起来:“你要怎么气派?”

  赵重阳说:“二少不是也挺好听的吗?”

  常二爷“嗤”一声笑:“那岂不成了我儿子了?”

  他这个人一下了床就很少开玩笑,可劲儿装冰山美人,今天倒有心情跟他多说几句,赵重阳听了却不高兴,桌下脚抽出拖鞋就在他腿上踹了一脚。

  “你成天和儿子一起睡啊,你就是个禽兽!”

  常二爷瞧着他,眼光闪动,不知道琢磨了些什么,赵重阳倒是开了脑洞,想到那些“叫爸爸”的鬼畜情节,立马回了一句:“我告诉你,弄死我也不会叫你爸爸的!”

  他们俩人争斗,胖厨子在一边儿看得满心满眼地少女心,啧啧啧感叹待会儿一定要把二爷和小二爷相亲相爱的故事反应给常家上上下下,鸡狗都不放过

  第二天赵重阳就去了《扶乩乱》的片场。

  赵重阳倒是留意了一下黎丞丞这个人,只看她躺在躺椅上看剧本,修长雪白的双腿暴露在外,简直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加上五官立体,看起来非常明艳,年纪也像是二十七八岁那种,很年青。

  就这么观察外貌,只能得出一个结论:这么漂亮的女人,想潜规则她的男人应该特别多!

  黎丞丞也察觉到了赵重阳的目光,与他对视起来,眼神十分犀利,还有一些不屑外加厌恶。

  赵重阳有点儿小尴尬,可能对方把他也当成了“叮蛋苍蝇”那一类型了,他反应了一下,还是朝人家微微一笑,以示友好。

  黎丞丞倒不领情,眼皮一垂,没有回应他。

  赵重阳无奈地摇了摇头,下了决定,这样的女人能少沾染就少沾染,不然惹上麻烦,他可不好办。

  《扶乩乱》的主线剧情就是一群年青人查找打了扶乩术的使用方法,然后备上了沙和神龛玩起了请神占卜的游戏。四个女孩子,两个问姻缘,一个问家庭,一个问事业,两个问姻缘的女孩儿就是女一杜虹飞和女二黎丞丞,黎丞丞是杜虹飞和男友之间的小三儿,本来想借请神这件事情吓得杜虹飞心脏病发作,然后把事情赖给鬼魂的,没想到真的出现了鬼。

  赵重阳是后期才会有戏份,所以基本上是坐在椅子上看几个女孩儿演戏,然后这杜虹飞和黎丞丞本来就有点儿过节,杜虹飞打小三巴掌的时候偏要假戏真做,硬生生打到黎丞丞的脸上,一巴掌接一巴掌,打得黎丞丞脸蛋儿红肿。

  黎丞丞也挺倔,从头到尾没有吭声儿,一巴掌一巴掌地受着,旁人都看不下去了,替黎丞丞委屈。

  刘导也看黎丞丞惨,就喊了一句:“杜虹飞,你要是演不好,我就让替身替你演!”

  杜虹飞被导演这么一吓,嘟了嘟嘴,就此放过了黎丞丞。

  一条戏过了,赵重阳去卫生间,刚要进门,听见黎丞丞和杜虹飞在卫生间里打嘴仗,寻思着:女人的战争最好躲开。

  他就在门口角落里躲着,打算等俩人吵完再进来。

  黎丞丞放开了水:“这就是你故意打我的理由?”

  “诶,谁叫你运气不好,沾什么男人,什么男人就要出事儿呢,煞星,活该!”

  啪一声。

  “你敢打我?”杜虹飞不可置信的声音。

  “打你就打你!”

  啪啪啪,又连走了三四巴掌,杜虹飞尖叫起来,声音太大,片场其它地方的人听见声音也赶了过来,赵重阳就在门口让人撞见实在不太好,因此自己不得不第一个冲进去。

  赵重阳进去之后见到的场景是:黎丞丞的上衣被拉扯得十分凌乱,本来扎起来的头发也扯得松松散散,嘴上的口红被擦得满脸都是,而杜虹飞除了脸上有几个红印儿之外,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杜虹飞一看见赵重阳就尖叫,指着黎丞丞:“她敢打我!”

  赵重阳刚刚听了那么大一场戏,对杜虹飞真的没什么好感,就只能装作一只“小聋虾”,尴尴尬尬地笑:“不好意思,我是刚刚听见声音赶过来的,具体场面我没看见。”

  他说完就算了,还朝男厕所里面去,尽量避开这个是非之地。

  其它的工作人员也都在这个时候赶到了,看到两人这个场面,走在上来劝:“这是怎么了?”

  杜虹飞“哇”地一声就哭出来,指着黎丞丞控诉:“刚刚她在这里怪我演戏失误打到了她,所以故意在这里还手。”

  赵重阳在男厕所里面听得都恶心吧啦的,然而下一秒,就听到黎丞丞的声音:“你为什么不说真话呢?明明是你说刚刚打得不够,要再打我,抓我的头发,拉我的衣裳,我承认,我打了你,不过是你打了我好几巴掌之后才还手的。”

  黎丞丞说话的时候喉咙哽咽,要哭不哭的,特别容易让人感觉委屈,加上先前拍摄现场杜虹飞的所作所为已经让众人对她存在怀疑态度,现在大家都更偏向黎丞丞。

  杜虹飞就典型的白莲花手段,一哭二闹三上吊,看见众人都倒想黎丞丞,哭得更厉害了,拉着一个男性工作人员质问:“你们是不是都相信她,不相信我?”

  男性工作人员躺了枪,在那儿尴尬了好一会儿就说:“你们俩互相道个歉就完事儿了嘛,别哭了啊,哭得妆都花了。”

  在场所有人都开始点头附和。

  赵重阳继续在卫生间里呆着,听到“互相道歉”的时候没忍住笑出了声儿。

  互相道歉,幼儿园时期,老师就会叫打架的小朋友互相道歉,但是从来没有认真纠错,先动手的有错,但是反抗回打的也有错,但是如果不出手反抗,那么挨打的也只会得到一句“对不起”作为补偿。

  道歉这东西,怎么看怎么道貌岸然,互相道歉更是虚伪至极。

  谁知道隔壁的门打开,刘泉从里面钻出来,笑盈盈看着赵重阳,赵重阳一皱眉:“你怎么在这儿?”

  他今天可没见到过刘泉。

  刘泉伸手做了一个“嘘”的手势:“我刚刚才到,别声张。”

  赵重阳:“......”

  外面吵了好几句,还是黎丞丞先低头给杜虹飞道歉,可杜虹飞就是能当着众人的面不给台阶下,脚一跺就走了,她这么做,无非是让大家对她印象更不好。

  这边儿赵重阳和刘泉后面才出来,赵重阳溜去外面的小卖部买冰淇淋,刚刚买了一箱的时候,就听人说:“多少钱?”

  赵重阳一抬头,看见刘泉抽出了一百块钱递给老板,赵重阳脸上抽抽:干嘛替他给钱啊,他又不缺这一百块。

  赵重阳将他的手推了回去,自己抽了一百块出来,谁知道老板这人专门就拿了刘泉手上的钱。

  刘泉抱着冰淇淋就朝片场内部走,赵重阳就奇了怪了,这刘泉怎么越来越好了,想了半天,就冒了一句:“诶,你是不是觉得我捉鬼特厉害,所以特别崇拜我啊~”

  刘泉愣了一愣,细细盯了赵重阳一眼,眯着眼睛一笑:“是吧。”

  赵重阳听到这话,也算是放心了,以他的自我审美能力,那就是感觉自己是“万花之王”,能够颠倒众生,一个小小的刘泉征服了就征服了吧。

  “对了,你还欠我一顿星级饭店的饭呢,抽个时间,咱们去搓一顿。”赵重阳开始扯皮起来。

  刘泉也笑:“好,等你这边儿弄了,我就请你去。”

  刘刚看见刘泉来了,手里还抱了冰淇淋,心下疑惑得很,把人拉到一边说话:“你以前不是说不喜欢这个片场吗?”

  刘泉目光游动,游到赵重阳的背后:“我现在感兴趣了不行吗?”

  赵重阳一边分冰淇淋,一边觉得背后有人瞅他,一回头,没看到有人刻意看他,只好又转过脸继续给大家分冰淇淋,博得了一波好感。

  分到后面,赵重阳没看到杜虹飞,就问了一声:“虹飞姐呢?”

  领冰淇淋的摄影师耸着肩膀:“刚刚就回去了,哭着跑的,谁也拦不住,脾气大得喲~”

  是夜,杜虹飞坐在沙发上开着电视机,音量关到最小,手里拿着手机打电话,扯着哭声和嗲声:“不行,干~爹~,她欺负我,你一定要帮我。”

  电话那头:“她现在哪里能斗得过你,我没空啊,听话,不要胡闹了。”

  “她真的打人家嘛,你看看,脸都打肿了。”

  “行了,行了,你别在那儿叫唤了,我没空。”

  对方电话一挂,杜虹飞就翻了个白眼,对着电视机骂道:“等我爬上去了,还用靠着你这个老头子?”

  说完,电视机忽然开始闪动,断断续续的,像是信号不行,接着屋里的灯也开始闪动,杜虹飞骂了一声:“电工呢?成天出这些幺蛾子!”

  她起身去关电视,刚刚起来,脚下就像是被什么绊住了,朝地上倒去,正好倒在桌角上,脸蹭掉一大片皮

  赵重阳第二天去片场,就听说杜虹飞推掉了戏,说是受伤了,不可能继续演下去,刘导烦的不行,正巧李奇峰来探班,带着汪子霜,李奇峰就一门儿心思把汪子霜塞进来,刘导想了半天,反正现在这个女主角谁演谁受伤大家都不乐意当女一号,又看赵重阳的面子,算了,就再卖给他们一个大面子。

  汪子霜这姑娘运气是真的好,回回能蹭到女一号,坐在椅子上的时候,恨不得贴在赵重阳手臂上,嘟嘟囔囔直拍赵重阳马屁:“哎呀,师兄真是我的福星。”

  赵重阳嫌弃地推了提汪子霜的脑袋,现在混熟了之后,早就没有当初塑造的那股“邻家大哥哥气息”,总之对汪子霜是满怀嫌弃。

  师兄妹俩坐在那儿玩得热闹,李奇峰就来拍赵重阳的肩膀:“诶,你在这儿呆了两天,没看出什么特别的?”

  赵重阳不知道李奇峰到底意指什么,仰头看了他一眼:“什么特别的?”

  “嘿,你还跟我装,你说是什么特别的?”

  赵重阳晓得他指的是什么,可他确实没看出来什么,一摆头:“我不知道。”

  正巧,刘泉端了两箱冰淇淋来发,赵重阳赶紧跳起来去领冰淇淋,汪子霜和李奇峰追着他来,三个人追追打打,撞到冰淇淋箱子前面的时候,正好撞到领冰淇淋的黎丞丞,刚拆开的冰淇淋沾人家红纱衣上了。

  赵重阳有点儿抱歉,低头说抱歉的时候,忽然间看见黎丞丞无名指上一轮银白戒指,他没听说过她结婚了啊?

  黎丞丞手正放在胸口,看见赵重阳眼珠子都黏上去了,狠狠瞪了赵重阳一眼再走额。

  赵重阳心下晓得,八成又被别人当成了登徒子,顿时欲哭无泪,他对天发誓,他真的对姑娘们的肉*体没有一丝欲望。

  李奇峰也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怎么回事儿,你这么搞可要不得啊,没有一点儿敬业精神。”

  赵重阳疑惑:“我怎么没有敬业精神了?”

  他都还没开始演戏,哪儿谈敬业精神啊?

  李奇峰目光朝他下面一扫:“我说的是喜洋洋的那个敬业精神!”

  “诶,你老母哟~你个皮条客!”

  于是赵重阳三个人又开始拿起冰淇淋胡搞,不出三五分钟就闹得片场鸡飞狗跳的。

  三个人玩儿了一阵子,赵重阳才

  坐下来度娘了一下黎丞丞手上的戒指,果不其然,度娘的力量是强大的,还真让他给度娘到了。

  有一条新闻说“男友死后,一直佩戴订婚戒指,是情深还是炒作?”

  赵重阳点进去,新闻具体内容是说:黎丞丞男友乃是一名消防军,在执行任务中丧生,本来半个月之后就是他们的结婚日,谁知道男友去的这么突然,丢下可怜的黎丞丞,但黎丞丞自男友死后一直佩戴和男友的婚戒,到底是情深还是故意炒作?

  赵重阳把手机递给李奇峰看了看。

  李奇峰看完消息也点了点头:“事情是有这么一回事情,但是情深还是故意炒作我也不知道,娱乐圈里的人为了塑造形象,什么都干得出来。”

  赵重阳也只是单纯好奇,好奇完了,只要不影响他,也不会多一步行动,因此这事儿还的确这么搁下来了。

  接着是汪子霜上戏,和黎丞丞对戏,一个清纯,一个明艳,一个稚嫩,一个老辣,汪子霜直接就被黎丞丞压了一头,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黎丞丞本来就很会演戏,只是运气不好,谁碰谁出事儿,所以才会沦落到给汪子霜做配角。

  戏只演了一周,赵重阳和黎丞丞几乎没有任何对手戏,也不用防着什么。

  杀青的那天晚上,大家坐在一起吃饭,好死不死,赵重阳左边黎丞丞,右边刘泉,三五杯下肚就晕晕乎乎,扭头去上厕所,看见有人伸手摸黎丞丞大腿,黎丞丞则只是抿紧了唇,还凑近了那个男人说话,仿佛感情还不错的样子。

  赵重阳心里就咂摸:女人啊女人,口是心非,明明白天防贼似的防他,这会儿对这些摸大腿的,反而乐见得很。

  他溜去卫生间里呆了一会儿,出来的时候,遇上刘泉在卫生间门口抽烟,吓了他一跳。

  刘泉看他出来,就把烟熄了,丢进垃圾桶,拖了拖他的手臂,把人捂在怀里。

  刘泉轻轻一震,在他肩膀上笑了起来:“嗯~”

  “你喝醉了你就别出来啊!”

  赵重阳翻了个白眼,喝醉了还专门找上他,他还得把人扛回去,怎么这么会给他找麻烦啊?

  作为一个脑子里直得不打拐的卷尺弯男,他还真没想到多的一层,就这么把人扛了回去,刘泉就在他肩膀上说:“明天出来喝酒怎么样?你要的大酒店。”

  赵重阳真的服了这位爷爷,喝得这么烂醉如泥的,明天他还能喝得下?就说:“行了,你明天醒了酒还说这话,我就跟你们出来喝酒。”

  刘泉“嗯”一声应下来,静静闻着赵重阳身上的茉莉香味。

  第二天赵重阳一起床就接到两个电话,一个是李奇峰的,一个是刘泉的。

  李奇峰打电话来说:“昨天晚上你们剧组有个男的出了事儿,摔花台上,手骨骨折了,正在微博上跟黎丞丞开撕呢,骂人煞星,可难听了,对了,重点,她也出演云南蛊事……”

  赵重阳莫名想起了那只摸向黎丞丞的咸猪手,一阵寒意侵袭脊背

  刘泉打来的电话则是:“今天晚上一起喝酒?”

  赵重阳迷迷糊糊回了一句:“你酒醒了?”

  刘泉说:“嗯,刘家欠你一顿饭,今天晚上王子酒店怎么样?”

  王子酒店就是当地的一个五星级大酒店,赵重阳再挑剔也没什么可挑的了,管他的“嗯”一声就应下了。

  “刘家的人,说是上次帮他们办了事儿还没请我吃饭。”

  常二爷简单“嗯”一声之后,用一个绵长的热吻堵住他的嘴,两个人怎么亲着亲着就贴到一块儿去了。

  年青人体力好,尤其是男人,早上的时候会有欲望,况且难得两人今天都没有事儿,可以抽出精力来厮磨。

  很快屋里就传来□□声和一种啪啪声,只听赵重阳抽气的时候说:“你轻点儿,我今晚上要有力气出门儿,人家请吃饭呢~”

  常二爷弄起来没完,弄到了接近中午才起来,两人随便吃了午饭就坐在沙发上各玩各的。

  常二爷依旧看财经新闻什么的,赵重阳坐下来就是吃鸡游戏,回回被人爆头,气愤之余,不得不出卖色相,贴在常二爷背上撒娇,请常二爷带他两盘虐回来。

  两人就这么调情也过了一天,很快赵重阳就去赴宴。

  饭桌上刘家父子不断敬酒,他也不好推辞,更何况他也有自己的小九九,琢磨着早上才和常二爷做了,要是今天晚上精神好,常二爷铁定还要折腾,他多喝一点儿,常二爷便不想动他这个醉鬼了。

  酒一杯接一杯的下肚,很快他的舌头就捋不直了,意识也不大清楚。

  刘刚和刘泉看着趴在饭桌上的赵重阳都笑起来:“赵天师的酒量不怎么好呢~”

  赵重阳仿佛听见了,外强中干拍了拍桌子,红着脸抬起头来:“谁说的,我可是千杯不醉,千杯不醉~”才说完,啪嗒一声,脑袋就磕回了桌子上。

  刘泉眼中一动:“我送他回去吧,你回去照顾妈妈和妹妹。”

  刘刚看着醉醺醺的赵重阳,的确认为还是年轻力壮的儿子把人扶回去比较合适,点头答应了下来。

  赵重阳被拖进了车里,晕晕乎乎睡在前面,嘴里叽叽咕咕说话,断断续续说一些:“怎么老是生气啊,别生气的,生气了就不漂亮了。”

  刘泉听见这些话,眼中闪过一丝烦躁,一脚踩了刹车,扭头问他:“你喜欢女人?”

  他也有点儿喜欢赵重阳,这种事情很奇妙,本来很不喜欢赵重阳的,可从开始知道赵重阳并不是骗子的时候就开始陷了。

  他头疼地说了一声:“谁叫他那么可爱!”

  赵重阳“啊?”一声抬头,看见刘泉抿唇的样子,就挑眉调戏:“什么可爱?我喜欢男人,还要是坏男人。”

  他喜欢常二爷那么坏的男人,精力充沛,人很傲娇。

  刘泉听不到赵重阳的心里话,不过脸上还是有了喜色,继续开车,一直到小区门口,才给他解安全带,看见他睡得很熟,双唇绯红,鬼使神差地将自己的唇贴了上去。

  “咚咚咚”,有人打断了他的鬼使神差,他抬头一看,有个瘦削苍白的男人正在敲车头,然而他们并不认识。

  刘泉脸色发红,按开车窗:“有什么事儿?”

  男人说:“接人。”

  “接人你找我干什么?”刘泉一脸莫名其妙。

  男人拉赵重阳那边的车门:“赵重阳,醒一醒,我接你回去了。”

  赵重阳睡得迷糊间,听到了常二爷的声音,就下意识迎合:“常二爷...混蛋,别弄,疼。”

  刘泉皱了皱眉,大概是没有明白赵重阳话里的意思,眼看男人扶了赵重阳下来,夹在胳肢窝里面,一点儿病娇娇的样子也没有,但他还是伸手来帮忙。

  常二爷手一拐,并不让刘泉碰人,但刘泉还是跟着上了楼,看着常二爷把人放在了床上,才打量起了这个地方。

  是个一室一厅。

  刘泉想起常二爷手里的钥匙,有些不爽:“您也住这儿?”

  常二爷冷淡“嗯”了一声,在茶几上倒了杯热水端进屋里,并没有招呼刘泉。

  一室一厅的小屋里并不整齐,到处都会暴露出两个的生活隐秘,尤其是沙发上还乱扔着衣服,精致的衬衣和舒适的T恤揉在一起。

  刘泉脑子里一空,想起这个漂亮男人身上穿的是衬衣,而赵重阳喜欢穿的是T恤。

  他心下凉快,咬了咬牙,不到黄河心不死:“我借用一下卫生间。”

  常二爷当然不会阻拦他,他任由对方上来,就是要对方受到致命一击。

  刘泉一进卫生间,并没有使用卫生间的任何功能,只是趴在洗漱台上看摆放架上的东西,甚是不用他仔细寻找,摆放架上好几瓶乳白色的瓶子,上面“润滑剂”几个字儿,让他心头一阵发紧。

  大约过了十来分钟,他才失魂落魄走出了卫生间,然而男人还在房间里照顾赵重阳,从门外这么虚虚一瞧。

  男人伸手抚摸赵重阳的脸颊,赵重阳仿佛正在蹭着男人的手,像猫儿依恋主人

  他不知道怎么道别的,反正就这么浑浑噩噩下了楼。

  常二爷听见关门声,瞬间就变了脸,唇抿得直直的,上来捏赵重阳的脸,低声质问他:“他今天碰了你没有?”

  天知道,他看见那个混蛋竟然想亲赵重阳的时候,差点儿抽出拐杖里的刀,如果那一下真的亲上了,那个混蛋肯定这时候已经躺大街上了。

  赵重阳迷迷瞪瞪根本不知道常二爷说什么,就他么“嗯嗯喔喔”地敷衍。

  常二爷当场脸色发白,捏起他的脸就亲了下来,贴上那两片唇的时候,脑海里不断浮现这两片唇竟然被别让偷偷品尝过,气得他发了狠地深吻,要吻掉别人的味道。

  赵重阳推他:“不要,我难受!”

  “你说什么?”

  常二爷周身环绕着低气压,然而赵重阳并不知道。

  第二天早上,宿醉之后醒来的赵重阳,喉咙痛,嘴巴也痛,到镜子前面一照,发现自己嘴角破了,还在想是不是自己醉得很奇葩,居然咬破嘴角,等他一出来,老天,常二爷那张俊脸子拉得跟鞋底子一样长。

  他不知道的是常二爷一晚上都没睡,现在嫉妒已经使常二爷面目全非了。

  赵重阳宿醉才醒,哪有心情哄他,到厨房丢了几粒米熬粥,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漱了口,手里端了杯热水,一边喝,一边打开电视机看,看到了《扶乩乱》的预告片,就在一边跟常二爷夸自己好看。

  常二爷看了一眼电视里的“道士重阳”,脸色也没有得到缓和,冷冰冰盯着他,活像蛇吐出的蛇信子在他脸上一扫一扫的。

  赵重阳就感觉气息不对,转过脸来,常二爷就已经捏上了他的下巴,吃了唇上来。

  “你干什么,我不舒服!”

  赵重阳没心情伺候他,浑身颤抖着推开常二爷,和他对持着。

  按常二爷以前的性子,或许还说两句软话叫他服帖,今天可没那么好的脾气,直接就把人拧在了沙发上,带着怒气来扒衣裳。

  赵重阳哪里肯听话,摆上了脸色:“我说了我不舒服,你别碰我!”

  他再闹腾,也是被常二爷摁着手腕,抵着脚的,并反抗不了常二爷。

  常二爷手指飞快捅了进去,少了些程序,就是直直刺了进去,赵重阳下面一阵刺痛,痛叫一声,不断挣扎:“你疯了!好痛,好痛!”

  他越挣扎,就是越逆着常二爷,常二爷是个不能硬碰硬的性子,手下没了轻重,用了力气,赵重阳疼得剜了心似的,一下眼眶子就红了。

  “常月,你滚回常家,我不要你了,我不要你!”他几乎是带着哭腔说出来的。

  他能容忍常月脾气大,也能容忍常月那方面索求无度,但是他不能容忍常月完全不为他着想,还要这样伤害他。

  他几乎是不用思考就能把伤害自己的人剔除出去。

  常月也一顿,往日里都是赵重阳厚着脸皮认错,从来没说过这些“滚回去”这么难听的话。

  他的脾气是万万点燃不得的,登时双眼就红了,把人翻折起来,要去弄那儿,人翻起来才看见那儿淌血了。

  他登时就慌了一下,没想到真的伤到了人,再不摁着赵重阳。

  赵重阳感觉到他松了,立刻就跳了下来,想也没想就奔回了卧室里,把门死死关着,把人关在门外。

  炉子上的稀饭咕咚咕咚煮着,常二爷终于回过神来了,去敲卧室的门。

  赵重阳那儿生疼,心里更疼,没想到常月竟然这么地不疼人,他忽然觉得常二爷不是傲娇,而是真的很差劲,心里生出一丝丝厌恶来,同时又很委屈,坐在床上,抱着自己有点儿想哭,又哭不出来,只煞白着一张脸。

  敲门声响起,传来常二爷的声音:“开门,我看看怎么样了。”

  赵重阳几乎没有考虑就回了他一句:“你滚啊,你滚!”

  常二爷立在门口,胸口起伏,握紧了拳头,没有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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